“你的反应怎么跟她一样？”她蹙起秀眉，故作不高兴。

但符媛儿不是，她是受过伤还能再爱。

虽然声音不大，但因为家里很安静，所以她能听清楚。

程奕鸣头也没抬：“你自己去问程子同。”

几辆车陆续朝山外开去。

“我……她问我季森卓是不是也要投标，还问我会不会跟季森卓合作。”她灵机一动，拿出项目来做理由。

“程子同收拾了慕小姐？”程奕鸣问。

晚一点知道，少一点伤感。

会后爷爷问了她一些问题，发现她都回答得很好，爷爷很高兴，之后一直有意栽培她接管公司的生意。

“我去报社上班，”她说，“我自己开车来的，不用你送。”

“我已经看到了，你和季森卓……”他被气到了，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。

一个爱逛会所的男人没啥特别的，特别的是，他是符媛儿采访稿中一个大姐的老公。

两人匆匆走了。

她收起电话，转过身来，程子同还像一堵墙似的站在她身后。

会议的意思很明白，如果这次的地产项目不交给程子同，以后的合作就再也免谈。

没过多久，不远处走过来一个身影，正是严妍。